渭南鸿门县内。

    县中划分出的疫情隔离区中,此时正民情汹涌。

    “苍天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,皇帝不仁,以黎民为鱼肉,大夫不仁,以病魔为走狗!”

    头发花白的老人,此时正愤声疾呼。

    他站在高高的戏楼上,嗓音沧桑又极富感染力。

    目光怜悯的望着下方的民众,他的脸上满是悲悯。

    “我等绝不能做刍狗,成鱼肉,为走狗!”

    下方的回应山呼海啸般响起。

    “秦老,咱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有人愤声怒问。

    秦业兴仰头望着灰扑扑的天空,他的眼里泛出泪花。

    “乡亲们,家人们,不为鱼肉者皇帝刀斧加身,不甘病痛者,钱粮去尽,我等都已经被人认为是随意屠宰的羔羊,还能有什么办法,还能有什么手段!”

    泪珠滚滚,秦业兴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“破世间黑暗,唯有一法,只是一旦踏出你我将再无回头之日,还望诸位想清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想的,世间污浊,我只想打造净土。”

    头上点了六个香疤的小和尚走出来,手里一根棍子格外令人瞩目。

    “切,这污浊的世间,总得有人甘愿粉骨碎身来换取片刻清净。”

    上前两步,脸上绘满了疤痕的男子满脸不屑,他毫不犹豫撕开了上半身的绸缎,露出了大半的疤痕。

    “秦老,您说吧,咱们都听您的。”

    下方的民众开始群情激愤。

    民心可用,计谋方成。

    秦业兴仰天长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