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结了祁骁的事情后,我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单调平静,舒心自在。这天,我照例去寻萧霖,想去问下最近生意上的进项,等到了他的院子,萧霖的贴身小厮却告诉我他家二爷出门招待客人。“怎么感觉你家二爷天天往外跑,这么忙吗?”“回老爷,二爷这段时间确是很是劳累,经常三更才回府。”我有点吃惊,没听说生意出岔子啊?我揪住转身想跑的小厮,“别跑,知道去哪了么?”小厮不敢违抗我,苦着脸回复,“小的听二爷说了一耳朵,今儿个去相思楼。”我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这仆役,“成,我去找他。”我是相思楼的大东家,我要查岗,自然是无人阻拦的。于是,我一路大摇大摆的上楼,很快就被领事带到了萧霖所在的雅间。领事的抬手要叫门,被我先一步拦下来。我悄悄的问他,“知道今天招待的谁么?”领事茫然了一瞬,很快的回答我,“隔壁的张老板,天上人间的老板。”天上人间?青楼?萧霖怎会与他扯上关系?我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,面色逐渐沉了下来。我仰仰下巴,示意领事直接开门。随着两扇黄木雕花大门打开,里面的景色完整暴露我面前。只见八仙桌旁围满了人,却只有两个男人,一个是我家的,另一位坐在萧霖正对面,身型整体偏瘦,面白无须,眼小如豆,整体显出一副精明沉郁的模样。他正与萧霖推杯换盏,喝的烂醉如泥。至于剩下的则全是不知道哪来的莺莺燕燕,或娇媚或小意的倚在二人身边,最让我火大的则是萧霖身边这位,头戴一朵硕大的牡丹,媚眼如丝,此时她正衣衫不整的贴着我家老二,满脸温柔的替他布菜!萧霖没料到会被打扰,原本谈笑风生的动作被打断,醉眼朦胧的望过来,我见他怔愣一瞬,好像没反应过来我是谁,随即猛然起身,分不清状况的欣喜询问,“你,你怎来了。”我见他站不稳,忙伸手去扶,不料那朵牡丹更快一步。我只见他伸出芊芊玉手,涂满丹蔻的指甲又尖又细,她一把拦住萧霖的胳膊,娇声道,“当心呀,二爷~”令人作呕!!!我强压下心头火气,大步向萧霖迈过去,几乎是将他从那位不知廉耻的女人手中抢来。萧霖虽然真的喝蒙了,但往日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,他乖顺的随我摆弄。人多,我不好直接教训他,只好转过头来对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轻声威胁,“你可真长本事,”满意的感受到他脊背僵直。饭是吃不成了,我先是狠狠瞪了那朵牡丹一眼,随即,我扬起笑容对着满屋子的人开口:“各位贵客,不好意思,咱今儿个打烊了。”将骂骂咧咧的张老板以及一屋子乱码七糟的人送走后,我疲惫的合上大门,转身气场逼人的面对萧霖。此刻,他正低头捧着一碗醒酒汤,规矩又忐忑的坐在在座位上。我在他面前停下脚步,抬起他的下巴。萧霖平日里的白皙消失不见,整张脸都微微泛着红,眼波荡漾,一副春意。发丝稍显杂乱的贴在耳侧,清贵的面容因为酒气更显两分娇俏可爱。不得不说,排除掉他眼里的慌张失措,这确实是一副好景色。被我掐着下巴,萧霖艰难的舔舔干涩的嘴唇,怯懦的开口,“回、回家我解释好不好。”我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,卡着下巴的手松开,暧昧的顺着萧霖的衣襟向里侧移动,嘲讽的开口,“她怎么摸你的?”“没有、没有摸。”萧霖紧张的坐直,语气焦灼的解释,好像一个被污蔑的良家子,“回家吧,师傅,我会解释的。”我冷哼一声,突然大力扯开他的衣襟,健美的胸膛瞬间暴露无遗,在烛火下,好像泛着光一样。萧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,他小声的呼喝,“别、有人!”我全然不理,怒气冲冲的将萧霖的腰带也拽走了,“爷给你两个选择,一是我抽你一顿你再解释,二是你解释完我再抽你一顿,”我顿了下,好像觉得不过瘾一样,恶意满满的补充,“就、在、这。”“!”萧霖反抗无能,没一会就被我扒光了,他并腿坐在椅子上,一张俊脸羞得通红,直接分明的大手牢牢捂紧私密处。他小声急促的求情,“别这样。回家吧好不好,我想回家,师傅,求——”我冷声打断,“萧霖,我警告你,我现在压着火儿呢,别给我端你的君子脸皮,净扯没用的。”萧霖以前毕竟是个读书人,虽说弃笔从商了,还是改不掉君子端方,恪守礼节的做派。眼见我的火气渐盛,只好闷闷点头妥协。我走遍了整间屋子,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,隔着门小声叫小二去给我准备两只生姜,要剥了皮的。之后我将萧霖拉起来去坐他的椅子,让他站在我身前,拍拍大腿,示意要他趴下。萧霖脸色更红了,他今年已有二十四,许多人在他这个年纪娃儿都遍地跑了,他还要趴师傅腿上挨教训。想到这里,萧霖更羞耻了。他推拒着看过来,神色祈求。我岔开腿大刀金马的坐直,静静的等着,满目严厉,“你别让我去抓你。”萧霖认命的揉揉眼睛走过来,小声嘟囔:“...暴君。”萧霖慢吞吞的向下俯身,他身材欣长,爬到我腿上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只好撑着脏兮兮的地面,双腿也微蜷的耷拉着。屋里烛火明亮,映照在他漂亮挺直的脊背上,萧霖还是瘦,从我的角度看,能清晰的看到他优美的蝴蝶骨,随着动作起伏,像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。我扯过他的胳膊向上拉,帮他调整姿势,好让他舒服点,不被膝盖顶到肚子难受,“为什么今晚宴饮张老板?”萧霖顿了下,闷闷不乐的开始解释,“相思楼生意不好,有人恶意和咱们打擂台。张老板是扬州巡抚的远房侄子,手里关系网广,我不是想着请他和对方说道说道,化干戈为玉帛么...”许是因为俯卧的原因,萧霖的声色更低沉一些,我反驳道:“那也不用做到如此吧?”萧霖激动的回复:“怎么不用,张老板是干什么的?这可好,你这么一搅和,前功尽弃。”合着这还怪我呗。我威胁的将手放在他身后的两团肉上肆意揉捏,“那我问你,既然相思楼生意不好,那月初的账本我可看过,两千两的进项从何而来?嗯?”萧霖不吭声了。我也不客气,手掌带风的向下拍去,一连十下,只打的萧霖臀肉泛起波浪,肉眼可见的迅速充血变红。“说不说?”萧霖还是拒不开口。我挑眉,对他的态度感到不解,同时心里也生气,沉默无言的继续扇巴掌。萧霖刚开始挨打还硬气的忍着,到后面逐渐撑不住,因为怕人听见,只能小声的哼唧,双腿绞紧,屁股不受控制的向上顶想要避开掌击。大约打了六七十下,我有些手疼。萧霖更惨,大红色铺满整个屁股,疼痛的的扭动着。毕竟长那么大个,加上姿势受限,我不太好制住他,只好抽出一条大腿横压在他的臀腿交界处,逼的他屁股高翘。如此一来,可供萧霖支撑的地方更少,他只好一条腿半跪在地上,双腿分开,漏出紧实的大腿内侧和鲜红的小穴。我双指并剑,向格外娇嫩的那处打去。只一下就逼的萧霖惊叫出声。“你,你干什么!”萧霖愤然回头,我见他眼里已经泛起泪花,只是强撑着,不肯露出哭音来。“你说不说?”我又问了一遍,耐心的等他回答。萧霖似有松动,但最后还是扭过头去,“你打吧。”是不是读书人脑子都死板啊?我一头雾水,萧霖平时最乖了,堪称我的贴心小棉袄,安静又懂事,很少和我对着干,这次的态度着实让我不解,迟来的叛逆期么?我将萧霖扶起来,抱着他的腰让他横跨在我的腿上,屁股悬空好避开伤处。我抹去他的眼泪,决定做一个耐心有爱的好师傅,“你乖,说出来,师傅不罚你了。”他只沉默的摇头,过了一会斟酌的的开口:“这次亏空从我私账里处。”我被他逗笑了,“我缺你那点钱么?萧霖,你怎么了,嗯?师傅惹你生气了?”萧霖摇头,“没有。”我搓把脸,被这死鸭子弄的心力交瘁,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有什么难处讲出来,师傅帮你。”室内极静,只能听到我二人呼吸交缠,以及偶尔蜡油着火的噼啪声。我面沉如水,伸手去探小二送来的剥了皮的生姜。生姜放在空气中有点久了,表面的姜汁已经流尽,我拿银筷重新在上面划了几道,举在萧霖面前威胁:“还犟么?”萧霖害怕的闭眼,双手攥尽我的衣衫,整个人往我怀里躲。我知晓他的选择,手里拿着生姜去探他紧闭的小穴。生姜刚贴上去,萧霖就紧张的轻呼,腰身弹起,双腿向内加紧,阻抗外力入侵。我打定主意要逼问他自然不会心软,坚定的一寸寸向里推直到整根没入。在此期间,我寸刻不离的盯着萧霖的脸,此时他已经面色惨白,但我知道,姜汁还没有渗出来,现在只是个开始。果然,还没到十个呼吸间,萧霖就已经开始在我腿上疼痛的挣动,他迷蒙的睁着双眼望向我,用力呼吸,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姜汁的火辣。再过了片刻,萧霖已经被辣的蜷起身子,我握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向后躲,也不许他碰自己,萧霖只好哭着忍耐,“...辣。”我撇过头去不理会他的求饶,任由萧霖拿脑袋蹭我,“呜,好辣...师傅。”他见我没反应,崩溃的掩面哭泣。“不行了,拿出来呜呜,拿出来。”萧霖妥协了,他狼狈的抱紧我,右手挣开我的束缚去够小穴里的异物,被我轻而易举的重新制住。“肯说了?”萧霖一边哭一边点头,他觉得小穴要着火了。“再放半柱香。”他震惊地抬头,好像在吃惊我说话不算话,然后萧霖探过头来,安抚的亲了亲我的嘴唇。他的嘴唇微凉,在我的唇上生疏的摩擦,还伸出小舌舔了舔,动作轻柔,带着些许的讨好,希望能得到我的谅解。“...不要。呜,饶了我。”我听到萧霖可怜的示弱,冷哼一声,帮他将生姜抽了出来。抽出生姜后,我拿随身的帕子蘸上清水替他擦洗,希望能减轻一点火烧般的痛觉,同时检查了他的小穴,颜色比之前深了不少,嫣红的像一朵花一般,因为红肿轻微的向外凸起。我将萧霖重新抱在腿上,换了条帕子替他擦脸。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无害的小绵羊,害羞的躲避,被我喝止:“又不乖?”萧霖弱弱的反抗,“...没有。”我存心逗他,脸色还是阴雨密布,“没有什么?”萧霖害怕了,眼泪眼瞅着又要掉下来,“...呜,没有、没有不乖。师傅呜呜。”我赶忙往回找补,“好了好了,你说说为何撒谎?”萧霖沉默了下,反问我,“师傅,你可曾,可曾真正的心悦与我?”我神色迷茫,这哪跟哪呀?他没等我开口,继续说道,“你爱大哥,宠祁骁,那我呢?你将我从烟花之地救出来是为什么?我先是你的仆役,后来做你的徒弟,可我,可我不甘心!”他说到激动处,声音愈发响亮,随后像想起了伤心事般,又低沉下来,“我喜爱师傅,哪怕您没那么喜欢我...百无一用是书生,我沦落贱籍,不可科考,您教我手脚功夫,打理生意...可我也做不好,我不想让你知道才造了假账...”萧霖讲到此处,再也忍不住的痛哭,“祁骁会武,大哥手下的码头管理的井井有条,能人辈出,只有我,我是...我是累赘!”“胡说什么!!”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了的开口呵斥,“你这是自轻自贱!妄自菲薄!”我一连串的反驳他,心里因为萧霖此刻灰败的样子酸疼不已。我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心思,三个人都是我费心费力养大的,朝夕相处,我以为我很是了解他们,今日才发觉我错的离谱。我深感失职,掰过他的肩膀强迫他看向我,“萧霖,你和我讲过,你四岁启蒙,早也用功晚也用功,难道全然无用么?”我将他沾湿的发轻撩到耳后,继续循循善诱,“世事无常,沦落贱籍非你所愿,再说你大哥他们,你要比,就比的清楚一点,和林旭相比,你经史子集样样精通,和祁骁比,你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,手上的一天的进项那小子一辈子也赚不过来。”我声音愈发低沉的诱哄;“谁说你是累赘了?嗯?老子撕烂他的嘴。”萧霖木然的看着我,我深吸一口气,忍住羞耻开口“再说了,我哪不喜欢你了?”萧霖听了这话才终于有一点反应,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我,“...是哪种喜欢?”真是要了老命了。我耳尖发红,破罐子破摔,“是、是..当然是想和你欢好的那种!”萧霖睁大眼睛,眼神里尤带着一点不可置信,“真的么?”我无语的亲上他的嘴,与他唇舌交缠,“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将你买回来么?”萧霖在热吻中艰难的抽空回应,“..为、为何?”“因为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,去掉你的贱籍不是不可能,我可以给你请先生,伪造你的户籍,让你光明正大的走你的仕途。可我不想,我不想放过你,”我的动作越发凶猛,眼神侵略性的看向他,“你那会那么白,在一群人里面像头小鹿一样,戒备的看着我...明明没有爪子还是将背挺得那么直,我一辈子也忘不了。”随着我的话语,萧霖笨拙的摇头,眼神越发明亮。最终,我放开他被折磨已久的嘴唇,珍重的亲向他的额头,“你是我的...一己私欲。”